“自然是为了和平。”
“天羌族真心要和平吗?”
赋影然敏锐地看到葛仙川眼底闪过了什么,却并未探究,闲闲道:“天羌族是好战不假,但吾族子民皆正大光明之辈,无宵小深沉心机。所以——”
“所以?”央千澈有预感接下来的话会很关键,情不自禁接过话头。
赋影然唇角微微上扬,浅淡的笑意透过双眸传达给央千澈:“所以,待天羌族安居乐业之后,若是族民好斗天性爆发,我们会正大光明挑战中原高手——注意是挑战,而非侵吞。天羌战士需要强劲的对手,才能保持昂扬精神。”
“嗯……”央千澈准确地抓住重点:“阁下这算是一种挑战宣言吗?”
赋影然颔首,显得极是满意:“这位道长明事理。”
葛仙川却一拂袖:“话虽如此,道真无回应挑战的义务。”
赋影然半是嘲讽半是解释道:“吾只是表明吾族一向的作风,是否回应与吾无关。再者,吾有指名道姓要挑战道真吗?”
“……”葛仙川再度哽住。
这种自作多情被打脸的感觉,这种三言两语被哽死的憋屈,他已经很多年不曾体会了。
上次被哽住是啥时候来着……
式洞机捏着芭蕉扇保持沉默。他有种隐隐的预感,在这位天羌长老面前,沉默是金。
可惜赋影然并未忘记自家换id不换ip的师弟,话锋一转:“至于道长你,胞弟造下的债,自然由兄长承担,你要负起赔偿责任。”
“……你想要吾如何赔偿?”
“呵呵,吾的要求?多乎哉不多也,到吾天羌族驻地做几日门卫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