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千澈一入藏经苑便见到他二人狼狈模样,有些失笑:“毂凤鸣,道溟现在可否方便与吾一见?”
毂凤鸣立刻拉下脸:“不方便。”
“嗯?”
毂凤鸣盘着腿没好气地说:“南北道真门人,禁止过度私交。所以,道魁请回。”
央千澈:“……”
赋影然正在沧浪阁二楼喝茶,居高临下看见汤圆君,稍微提高了语调:“道魁请进吧。”
得她首肯,央千澈窘迫地避开毂凤鸣八卦的视线,踏上沧浪阁。
“影然,好久不见。”
“别叫得这么随便,吾可不是随便的人。”赋影然挥手化出一只茶杯并邀央千澈入座:“若是被吾徒误会我们有过度私交,岂不是作了坏榜样?”
“……”央千澈一噎:“影然,你就别再消遣吾了。”
“岂敢?当年消遣你一回,便已友尽,吾现在没什么心情消遣你。”赋影然握着茶杯扭头看阁外风景:“有事直说。”
“你……还在介怀当年之事?”央千澈沉默少顷,略有忐忑。
“有事说事。”赋影然盯着空中飞鸟,神色莫测。
央千澈暗自叹了一口气,料想对方暂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,只好谈起公事:“关于黑海与天羌族的事情,你了解多少?”
“有所耳闻。”
“黑海意图在侵占苦境,但天羌族与吾道真有血海深仇,而且天羌族长老乌兰狄月十分难缠,实令人难窥究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