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当时玩的跟个小傻子似的自己,司南就有一种捂额的冲动。
辣么原始的游戏,她到底是怎么玩的那么尽兴的呢?
真是见了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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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十一点了,竟然还有人提议往县里的方向走,司南一听这话,脚下就打了个滑。
都走了好几个小时了,咋还有精力捏?
四点钟,一人拿了一大把新鲜艾蒿回了知青小院。简单的洗漱过后,乌明三人先去了自留地浇地,司南则开始做早饭。
水煮鸡蛋,面条,棕子,这是司南记忆里端午节的早饭。
这些东西都好弄,家里的鸡一直在下蛋,虽然他们吃鸡蛋很频繁,却也攒下了几个鸡蛋。
不过司南还是从空间里拿出几个来放在锅里一块煮。
因是过节,生产队那边也给放了一天假。早起吃了端午三样后,四人便都回房睡觉去了。
一觉睡到的时候,司南便做了一顿极丰盛的午饭。
猪肉炖豆角茄子,红烧鸡块,辣椒炒鸡蛋,糖拌西红杮……
吃中饭的时候,司南啃着自己爱吃的鸡翅膀问埋头苦吃的三人:“晚上吃什么馅的饺子呀。对了,大辣椒馅的和黄瓜馅的也挺好吃的,要试试吗。”
在北方,被称做杮子和辣椒的吃食有好几种。
西红杮炒鸡蛋里的西红杮,人们叫它杮子或是洋杮子。
可以做杮饼的那类杮子,在北方人的心中,他们也叫杮子。而小番茄那类圣女果,还会照旧被人叫做杮子或是小杮子。
而辣椒这个词也是同样的待遇,尖椒,彩椒,海椒,青椒等等,人们在单独看到一样的时候,都会叫它们辣椒,或是大辣椒,小辣椒。遇到它们凑到一起的时候,好像也只是拿起一根自己要买的辣椒问‘这个辣椒怎么卖’……
像是司南嘴里说的大辣椒,其实说的就是青椒。
以青椒或是黄瓜做馅的饺子,司南在现代时吃过,味道还不错。
“随便,什么馅的都行。”乌亮夹了块肉,又用汤勺将菜汤泡在饭里,一边用筷子拌饭,一边有口无心的说笑:“我发现北方人也挺有意思的。不管是啥节,吃棕子还是吃月饼,汤圆,最后都得来顿饺子收秋。”不然就会感觉这个节少了点什么似的。
算算来到北方小一年吃的饺子,竟然比他过去好多年吃的还要多。
司南: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‘随便’这两个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