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呀,就不是问题。
何止不是问题呀,那魏威自打这次来三友村后就彻底的消失了。
人家搭上市里的关系,拿到了去京城上学的工农兵大学生名额,直接从市里出发去京城了。
虽然现在还没开学,但人家想要早点走,也不是什么大事,不是吗?
魏威是个有野心的人,他其实比任何人都明白这几年的运动给了他怎样的机会。从最开始的轰轰烈烈,到后来的疲倦无运可动,这场运动最好的时期已经过去了。
大时局他左右不了,但他能左右自己的人生。旁的他也许不懂,但是上大学这事,绝对有利可图。
当年大串连的时候,魏威就来过这里。这一次是以学生的身份来上学,不管能不能学到东西,但他想总能多交几个‘朋友’……
这一走就是三年,没能在临行前见兔子精一面是否有遗憾,这个连魏威自己都说不好。
说没有吧,好像还挺遗憾的。
可若是说有吧,好像也没多少的样子。
对于一个不常出现在生活里的人,几乎没人会去想他在哪里,他在干什么。司南也是如此,临近开学的日子,司南就越忙。
每天早上八点上课,十二点下课。一上午四节课,每节课五十分钟,课间休息十分钟。下午二点上课,下午同样四节课,六点放学。
其他的地方就都参照县小和其他村小的教学模式,九月一日和三月一日开学,每周上六天,休一天。再有就是在学期中和学期末来场大考试。
这些都定下来后,村小的三位任课老师又根据已知的入学人数分了班。
三个生产队的适龄生被简单粗暴的分成了五个年级,每个年级就只有一个班。
一二年级由叶秋玲做班主任,三四年级是司南的责任班,而五年级就归了向爱华。
这些分好了,三人又商量了一回课时表。
因只有三个老师,而向爱华还只管她那一个班级课。所以剩下的四个年级的课就只能有叶秋玲和司南自己安排。
同一时间,两个人只能给两个班上课,那剩下的两个班总不能就叫班里的学生干坐着吧。
尤其是刚开学的时候,你要是将他们丢在一旁不管不顾,非得炸锅不可。
于是司南和叶秋玲又想到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,那就是出卷子。
司南给一年级上语文课,叶秋玲给二年级上数学课的时候,三,四年级的学生就做卷子。
三年级的学生做三年级以下的卷子,四年级的学生做四年级以前学的知识汇总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