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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南走到柴简身后,双手抱着柴简的腰,将脸贴在柴简的背上,也不说话,就那么静静的站着。

厨房的水龙头处还摆了块香皂,那是司南的习惯。

刷完碗定要用香皂再洗遍手。

此时柴简洗过手,左右看了看没有那块司南惯用的擦手巾,便将手垂在水池子里控水,等到手上再不滴水珠了,这才回身将司南抱在怀里。

两人都没有说话,就那么静静的拥抱了会儿,然后才在听到司北进门的声音后前后从厨房出来。

……

有三友村的那些年货,他们四人这个年并不需要再采买多少年货。只是家里少了两个人,到底少了些过年的气氛。

正月初七,gongan局的人又来了趟小院。

他们是来找司北了解情况的。

还是夏天那台电风扇的后续。

有人偷鸡不成反拾把米了,不过那人进去后番坦白从宽,还是将司北给供了出来。

不过上次算是诬告偷窃,这次则是买了赃物。

这种事情无论怎么换说法,都不能承认。司北就口咬定从来没买过电风扇,谁说什么都是没这事。

这个时代的大学生还是比较受人尊重的,再加上司北的父兄不是烈士就是军人,而司北在进厂子工作后还入了dang,所以无论是从家庭出身,政治面貌还是他本人的身份上,办案人员都不能只听人面之词就定了司北的问题。

司北不承认,夏天时突击搜查还没收到任何赃物,这件事情在司北这边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
可找不到赃物,那浑蛋的问题就不轻了。介具体会如何判,那就不是司北几人会关心的问题了。

后来也不知道是哪边透了风声,那浑蛋的家人还跑到小院闹了场,不光砸了他们家的玻璃,玻璃碎片还弹到了司南的手臂上,瞬间划破了口子。

于是这闹既没震住旁人,也没解了气,还叫司南抓了把柄报了官。

他们这边不松口,也不准备私了,尤其是司南还跑到医院做了个验伤报告。

当时的情况非常混乱,谁都说不清那块玻璃碎片是不是真的弹到了司南手臂上。还那么巧的划破了皮肉,出了血……

之后顾蕴和顾茵二人的妈还和几个老街坊过来做了回说客,群人跑到司南跟前充长辈,希望司南看在多年老邻居的份上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
然后司南更会,她唱作俱佳的说着他们三兄妹多可怜,老子怎么怎么许身家国,儿女还要被人这么打骂欺负。又说他们没了妈,自小就矮人半截。又说若是妈还活着如何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