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烟目光甚是冷静,仿佛是突然的一个发问,颇有无心之举的意思。
王隽却无比熟悉她这样的神情, 她这是在要一个答案。
他看着她, 心里警铃作响。
对视良久,他放下手里的保鲜袋, 正色道:“我想追求你, 这次我很清楚也很确定, 绝对不是突然过来看看你,我更不想只是打扰你,我是想着和你过一生才来找你的。”
周围, 人来人往,促销员在推销打折的物品, 整理货摊的阿姨在抱怨货品都被挑得乱七八糟的, 还有推着扫地机的大叔幽幽从他们身边经过。
一切的声音都是嘈嘈杂杂的。
而就是在这么一个生活化的环境下,王隽在跟她说一生。
季烟是有所波动的,但起伏不是很明显。
她叹了声气,不得不提醒他:“你是不是忘了前些天你才收到过我的喜糖?”
王隽语塞了一会, 紧了紧手, 才说:“季烟不要试图用这个理由来推开我, 我知道喜糖是另外一个同事的。”
“……你”,季烟狠下心,“可我确实有在相谈的人,我们就要结婚了。”
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 ”王隽说, “可你现在还没有领证, 只要没到那一天, 我就有追求你的权利,你不能连这个都要剥夺我。”
她耻笑了声:“是吗?那我明天就去找他领证。”
知道她是在说气话,王隽平心静气的:“季烟,你可以去领证,我等你离婚就是。”
离婚?
合着他就是不盼她好是吧。
季烟说:“那你就好好做梦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