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,要看吗?”

这哪有不看的道理,按着节奏也该到两人成其好事共结连理。

她微微羞赧:“你拿给我看。”

裴宣抱着文稿去到大床,单手搂着只穿了里衣的发妻,两相依偎着,白纸黑字跃然眼前。

烛火明亮,只看了几行,崔缇耳朵渐红,很是害羞:“你闭着眼,不准看。”

她臊得不行,身子热度直往上窜。

依着裴宣十几年所受的圣人教诲这会理应装作一块木头不闻不问,可不知是受了‘崔缇被人暗害推进荷花池’的刺激,还是受了不知名的推动,她竟忘了避开。

满心满眼里装着崔缇。

正经人写不正经

的东西,威力巨大,崔缇看着看着,脑海自动浮现昨夜的种种。

“看完了?”

崔缇豁然一惊,恼羞成怒:“谁准你睁开眼的?”

凶巴巴的样子像极了咬人的兔子,裴宣接过她手里的稿子,笑容温婉:“写得好不好?”

天上的文曲星,人间的状元郎,即便崔缇尚且不知这人的真实来历,也没法昧着良心说不好。

她面红如霞,腰肢酸软地不像话,原是她想要借此羞一羞一本正经的枕边人,结果倒好,裴宣一旦不正经,她哪有招架之力?

“快饶了我罢!”

她四肢无力地攀着裴宣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