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人,这人是个死的,不用管他,让蠢牛拉着车直接碾过去就可以了。

金毓没有听懂白狐的话,听懂了也不会理会。

躺在地上的人是个模样十一二岁的少年,他身上的衣服虽然沾了泥土,看着很脏,但料子却是珍贵的绸缎,脸上脏兮兮的,腿上有刀伤,伤口周围的血已经干了,身后有一条长长的血迹,想来在这里已经昏迷了一些时间。

金毓皱了皱眉,这个少年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,看样子,像是在被人追杀。

金母正准备伸手去探少年的鼻息,梁元快步跑了过来,拦住她:“我来。”

他看着地上的人,神色有些复杂,好似看到了多年不见的亲人。

梁元弯身扶起少年,探了他的鼻息,又把了把脉:“他没死,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。”

见梁元居然会把脉,金母感到很稀奇,但并没有多问。

金父和丁达走了过来,看到少年,金父皱紧眉头:“这还是个孩子呀!我们救还是不救?”

他指着少年右腿上的伤口说:“这孩子受的是刀伤,穿着又精贵,咱们救了他会不会引来麻烦?”

金母把他拉开:“引来什么麻烦?怕麻烦就见死不救吗?羊驼山都闯过了还这么怕事,人已经遇上了,不把人救了你心里过意的去吗?”

金父一咬牙:“那就救吧!”

说着就让梁元赶紧把人抱到马车上,丁达让丁潇和丁洒去坐牛车,自己留在马车这边帮着梁元等人照顾少年。

梁元让丁风和丁洒赶车,自己则在车厢里为少年治伤。

少年伤在大腿,血淋淋的伤口又长又深,梁元给他撕掉一条裤腿治伤,手法很是熟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