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周都会联系一次,药也吃了。”谢迎年口罩上面的眼睛微微弯起,她将左手放在崔鸣的头顶揉了揉,“放心吧崔医生,我要是想死也不会自救了。”
崔鸣双手掌着方向盘,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:“手。”
她外貌能力家世各方面的条件在医院里其实算是顶尖,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收到几次正儿八经的告白,无非就是领导随口一问,让她赶紧解决人生大事。
如果哪个男医生被加进来打趣,嘴上笑呵呵地说好,脸色可好不到哪去。
崔鸣这样的女人,一般的男人无福消受,就连女同事也会觉得她冷血无情,像是危险分子。
作为真正的危险分子,谢迎年无所畏惧,继续揉了几下才收回手去。
“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毛病?谁在你眼里都是猫猫狗狗?”崔鸣说。
谢迎年纠正道:“你是小老虎。”
崔鸣:“……”
她轻哼一声:“咬死你。”
疗养院坐落于京郊,很偏远的一个地方,像是从选址的那一刻就默认了病人就该离正常人越远越好。
大楼入口冷冷清清,露天的停车位也很空,崔鸣停好车,听见谢迎年突然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