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缓过那阵不由自主的痉挛,钟迦咬了谢迎年的右肩一口,听见吃疼的闷哼才算解了气,她一副要算账的模样,泛红的眼眶却将楚楚可怜诠释得更彻底,连声音都是被“教育”了一整晚的沙哑:“到底谁不满足?”

“嗯?你自己听。”谢迎年抱着她的腰,用行动去询问。

作为答案的啧啧声让被迫自问自答的人恨不得咬舌根。

钟迦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她“你”了个半天,除了让眼角又沾染更多颜色以外,对于自己被人吃得死死的局面于事无补。早就做好的准备,明知道谢迎年表里不一,明知道这次有来无回,明知道再来一次会深陷泥淖,她依然不走另一条足以安全脱身的路。

离不开,我好喜欢她。

“刚刚说的什么?”谢迎年亲吻钟迦眼角也许只是生理反应的泪水,又问了一遍。

钟迦松开握住她腕部的手,伸到腰后去抱她,两只手用力,抱得紧紧的:“等节目录完,我请个假陪你好吗?”

浴袍半敞的女人有一瞬的失神,谢迎年花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来确认这个事实——世界上真的有人被狠狠欺负了一夜还能从中读懂她晦涩不明的情绪。

将她几近于发泄的占有准确地理解为吃醋与不满,这样与她无比契合的天才就在眼前。

两人的首饰都解除了放在白色边柜上,壁灯散发的黄色光晕将那串暗藏自己卑劣手段的项链送入视野,谢迎年停顿半晌,默然地收回目光。

“不用上课?”她很久才找回平稳的声线。

钟迦:“算了算差不多是国庆,我可以请几天假,凑个十天半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