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咔擦一声,把江暮阳的手骨捏错位了。
江暮阳疼得冷汗潸然,衣衫不整地被压倒在地。
两个人又贴得很紧很紧,这种姿势实在太诡异了。
他深呼口气,暗暗告诫自己,遇事不要慌,先冷静,冷静!
江暮阳几乎咬碎了一口牙齿,偏偏周围浮现出一帧帧鬼女们的生平事迹。
多是如何勾引男人,又是如何吸干男人的元阳。
画面清晰无比,姿势也是千奇百怪,五花八门。
莫说是中了淫-毒的裴锦衣,哪怕就是寻常的裴锦衣,也要看得面红耳赤!
更糟糕的是,那画面上的鬼女,竟然是女相男身!
此刻,也如同江暮阳一般,被一个青年,死死禁锢在方寸之间!
江暮阳暗骂自己掉以轻心了,明明知道裴清是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的。
还是那种死蝎子活钩子,怎么敢轻易招惹的。
当时就该直接跑路,不该再回来看裴清的笑话!
眼下倒好,裴锦衣失去了往日的矜持隐忍,状若疯狗一般,死死咬住了江暮阳的咽喉。
江暮阳几乎快喘不上气了,隐隐约约,他好像又回到了前世。
同裴清十指相扣的右手,慢慢收拢起来,他用指甲,狠狠抠挖着裴清的手背。
却不是为了让裴锦衣清醒,只是为了小小地泄愤。
裴锦衣嘶了一声,更加用力地反握住了江暮阳的手,失了往日的矜持,像个莽汉一样,手足无措地守在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