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不知道,原来双修的地点可以选在马背上。原本以为,在紫檀木的椅子上,就是他对江暮阳犯下最出格的事情了。
马背上……他行吗?
裴清喃喃自语:“真的可以么?”真的可以这么对阳阳吗?
真的……可以吗?
他一边无比羞愧,无比的无地自容,羞耻得不知该如何自处。
一边又按捺不住地去联想,想象着江暮阳在马背上,靠在他胸口时,脸上的潮|红必定比深秋的枫叶还要红艳。心头的热气,又开始腾腾地升了起来。
“当然可以呀,你想吗,裴清?”江暮阳言语诱——惑道,“想还是不想?一句话!”
“想!”
“哈哈哈,你想得美!”江暮阳翻身骑在马背上,捧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,“就你那么烂的活儿,居然也敢想!你真敢应我啊,裴清!”
“……”
“你真的是裴清吗?真的是苍穹小师弟,那个自幼修无情道的裴锦衣吗?”
“……”
江暮阳双手做话筒状,举在裴清眼前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“来来来,裴清,告诉我,你究竟哪里来的自信,认为自己在马背上能行的?”
裴清闷闷道:“你怎么知道,我就不行?”
“我当然知道啊!”
因为前世第一次在马背上的时候,江暮阳差点没死在马背上。他和前世的裴清磨合了很久很久很久,才敢第二次尝试纵马享乐。
幸好第二次成功了,给他们双方都带来了极其大的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