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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今为止,江暮阳都没忘记当时的滋味。只是可惜今世的裴清还不行。

他有点嫌弃地瞥了裴清一眼,心道,还得好好磨合磨合才行。

哪知就是这么一记嫌弃的眼神,彻底激起了裴清的胜负欲,他很认真地说:“阳阳,我行!”

江暮阳很有前车之鉴地说:“你不行。”

裴清信誓旦旦:“我真的行!”

江暮阳还是摇头:“裴清,现在不行没关系,咱们不勉强,回头寻间客栈,找一张干净的大床……等等,裴清,你要做什么?裴清,裴清!放开我!裴清!”

裴清轻轻一跃,就直接翻坐在了马背上,一手抓紧马缰绳,一手箍着江暮阳的腰,贴着他的耳垂,一字一顿,认真无比,咬牙切齿地说:“阳阳,我真的行!”

“你是真的不行!”

江暮阳满脸惊恐,伸手去推裴清的胳膊,试图将人推下马背,可这对裴清来说,不过就是蜉蝣撼树。

很快,江暮阳的腰带,就被裴清抓在了手里。

为了防止江暮阳乱动,裴清索性绑住了他的双手。

江暮阳能清晰地感受到,他的皮肤接触到了丑马坚硬的鬃毛,有些毛扎扎的。

让他觉得很难受,晚风一吹,浑身都凉嗖嗖的。

但凉嗖嗖不过只是片刻,很快又热——腾起来了。

裴清狠狠一掌打在了马臀上,丑马吃痛,前蹄猛地高扬了起来,江暮阳「嗷呜」一声,上半身宛如红虾,几乎失重地趴在了马背上。

都没等江暮阳缓过神来,丑马状若疯狗,竟宛如闪电般,嗖的一声飞奔出去。

一路上,江暮阳的惨叫声,响彻了方圆十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