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仅从小镇人的口中得知炭治郎的名字,还知道了灶门家这几年来的经历,包括灶门炭十郎的死亡,和间隔时间总会有的,随着木炭一起卖的野味,还有似乎会定期祭拜神灵。
“灶门家的还会跳拜神舞。”镇子上的人这么说,“不过那不是正式的祭祀舞,或许只是家里人跳着取暖的。”
显然镇子上的人大概是听到了什么传言,或者曾经看到过灶门家的人跳舞祈福的场面。
所以现在,他坐在灶门家的木屋里,得到了葵枝提供的一碗热水。
“我没有听父亲说过,我们家是修行剑术的。”炭治郎说,“非常抱歉,您大概是记错了。”
“你有日轮花的信物。”仁王指了指自己日轮刀的刀柄处缠着的布条上的花纹。
这实际上是他来之前找人画在布条上的。打网球时会在拍柄上缠胶带防止滑手,同样的道理,许多武士也会在刀柄上缠布条。仁王其实没有这个习惯,可他又不能在短时间内让锻刀人村子给他在刀柄上刻日轮花。那太麻烦了。所以他选择了布条。
刚才他也是凭借布条上的日轮花登堂入室的。
“这是家徽。”他信口开河,“主公所在家族的家徽。”
换一个人在这里都不会选择这样的理由,因为武士择主是很严肃的事。仁王不是不知道这一点,但他真的无法体会武士效忠主公的那份“深情”。他很尊敬产屋敷耀哉,但还是习惯性将产屋敷耀哉当做上司来对待,概念里将鬼杀队理解成类似公司或者什么社会组织的存在。他很自然用家徽当做理由,而这种说法对炭治郎来说可信度很高。
没人会认为,武士敢用主家的家徽这种事开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