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哄好了吗?”
……
他还记着呢。
余漾在他怀里蹭了蹭,说:“没有。”
傅居年陷入沉默,大概是在思考还要怎么哄她开心。
余漾感受到他的纠结,仰头去看他,很少在他脸上看到这么犯难的样子,一时没忍住,在他怀里笑出了声。
“我是不是很难搞?”她问他。
傅居年沉默两秒,说:“没有。”
不知道是真心话还是违心话。
“其实我这人很好说话的,谁让我满意,我就对谁宽松一些。”
话音刚落,余漾感受到一道危险的视线。
视角瞬间倒转,他将她压在身下,眸里深藏着威胁与警告,审视地打量她:“还有谁让你满意了?”
余漾道: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“以后保不准……”
她冲他笑,眼里有几分狡黠:“所以你最好记住这次教训,下次再这样,我分分钟扭头去找别人——唔——”
余漾嘴上爽到了,身体受罪了。
由于消耗太多,余漾实在不想动,傅居年就改变了行程,把人“请”到了别墅来。
余漾不知傅居年葫芦里卖的什药,见有外人要来,跟他要了一件长袖,能遮就遮,不能遮的就抹点遮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