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不想揍钟函了,陆余想把机会让给灼宝,看着灼宝亲自吼这没眼色的家伙,怎么那么让人心情舒畅呢。(///v///)
不过钟函到底是客人,灼宝吼到即止,默默念了两遍:“莫生气莫生气,他人气我我不气,气出病来无人替。”
然后他才把一套自己不太喜欢的乐高推给钟函:“玩叭。”
钟函这人,幼崽时期性格和成年时没什么太大区别,属于虽然嘴巴贱了点,但并不记仇的类型——至少他从来没记过安予灼的仇——给了玩具,便又愉快地玩起来。
三个幼崽拼了会儿乐高,钟函忽然想起:“安谨呢?他又回你奶奶家了吗?”
灼宝:对哦。
好像大半天没看见安谨了,以前安大少爷和郭琳闹别扭时,还喜欢躲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里装蘑菇,最近越来越活泼,几乎已经进化成和别人家一样的“普通的烦人哥哥”。
灼宝用小手手挠了挠自己婴儿肥尚在的、肥嘟嘟的脸蛋,思索着给出结论:“没回去……是不是在补作业呀?”
听说四年级作业还蛮多的,而再过十天左右就要开学啦。
听到“作业”二字,钟函小同学忽然失去活力,蔫哒哒地说:“完蛋,我寒假作业一个字都没写呢。”
灼宝和陆余表情同步,都缓缓睁大眼睛,神情从震惊到佩服再到怜悯。
灼宝羡慕道:“钟阿姨不管你吗?”
陆余幽幽地扎他的心:“还有十天开学,你写得完吗?你们老师凶吗?我们老师很凶的,谁写不完作业就要罚站、请家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