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优伶请假在家呵护白小白,另外几个家伙也都有自己的使命。
雀利尔只得叫来一个勤务兵,搀扶自己往专属的帐篷里走。
勤务兵极少能碰触到公爵大人的贵体,战战兢兢得舌头都打了好几回闪。
公爵大人反笑问他,“几岁了?”
“18。”勤务兵一看就是生嫩的面颊,年龄果然不大,一定是到了岁数后应招的兵娃子。
不由醉醺醺笑道,“真是好年龄。”
勤务兵见公爵大人喝醉了平易近人,即使面颊带着玫瑰色的红晕,人却漂亮得紧,混合着金发碧眼的英气,三分像人七分却像供在神殿里的白玉雕塑。
与军队茶余饭后谈论的杀神好不一样。
大家都在背后说公爵大人若不是英武果决赏罚分明,单从他玩命训练战士们的精神力到魔鬼的程度,差不多没几个人愿意招进他的部队。
还有人说,公爵大人是石头做的男人,三十好几岁也不成家,平常连绯闻对象都没有,成天住在第二基地的工作狂魔,一看不是生理有缺陷,就是性冷淡。
勤务兵后来与公爵大人又你来我往答了几嘴,感觉雀利尔的胳膊微沉,恐怕是要等不及休息,连忙抱歉着,将公爵大人送回帐篷,连灯都来不及开,乌漆嘛黑得摸到行军床。
原本这次军演就不是出门享受的,所有人都没带仆人随行,除了海兹尔主君有人伺候,包括公爵这样等级的大人物,也得睡半硬不软的行军床。
雀利尔挥手道,“鞋子衣服我自己脱,你去吧。”
这名beta小勤务兵深鞠一躬,礼貌地退出帐篷,将门关严实。
雀利尔的行军床是双人的大号床,甩掉脚上的军靴后,径直往硬邦邦的床面一躺,掀开被子蒙头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