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他刚躺平,从床的另一面伸出一条柔软的手臂,轻悠悠地搂在他的脖子上,嘴里娇滴滴说,“床是硬的,怎么来的男人也是硬的。”

雀利尔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瞬间窜起几道电流,彻底清醒了。

怎么有人?

不对,我怎么可能连床上躺着人都发现不了?!

尤其,撒娇的oga居然是谒莫莉主君!

他平常都爱带着几十个随使跟着,就算喝醉了也轮不到塞进我的帐篷里!

蓦地在黑暗中睁大眼睛,醉意荡然无存,蓝幽幽的深邃如刀。

假如这是一个误会,倒还好说。

万一他处理不当,极有可能上升为政治事件。

不由试着起身,结果被谒莫莉的另一条手臂也缠在脖子上,贴着他的抑制贴不停呼吸,“真好闻,你的alpha信息素我第一次闻,就觉得十分特别。”

雀利尔真想反问他一句,主君您究竟喜欢谁的信息素?我还是陆即墨?

敌我正处于暧昧难分的时刻,自然不适合继续谈论这种小事。

雀利尔被他像八爪鱼似得缠住,先采用柔化的方式,哄他说,“谒莫莉主君,您需要一点抑制剂吗?”

从谒莫莉口唇中喷吐的热气,饱含葡萄佳酿的酒气,还有些许oga信息素。

参加军演这等重大场合,即使他平常无拘无束惯了,在这一周内也必须要戴好抑制环,避免影响到星球上超过9000名的alpha军官与士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