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!还不如不解释呢!
乔宴如脑袋里浮出大大的问号,吓着了?什么吓着了?被什么吓着了?虞刑腰侧的伤口吗?
给护工结算了钱,护工挺壮一个人,冲着虞刑怯怯地弯腰鞠躬,搞得虞刑好像欺男霸女。
乔宴如跟护工道了谢,这才跟虞刑离开医院。
送虞刑回家的路上,经过工地,虞刑就要下车。
乔宴如以为他还要去工地工作,立即道:“你身上有伤,不能劳累。”
乔宴如说这话的时候,有些意味深长,虞刑好像没听懂,又好像听懂了。
所以,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?
虞刑下意识摁住腰侧,并缓缓摸向肾的位置。
乔宴如煞有其事地说:“医生说了,一定要好好休息,不然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,我可不知道。”
乔宴如的这几句话叫虞刑心里凉凉的,他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去多问主治医生两句,担心不已的他没看见,转过头去的乔宴如笑得异常欢乐。
“我得跟工头请假。”
这个时候请假,跟自断财路没有区别,工地的活马上就要干完了,等伤好了,他只能去其他工地碰碰运气了。
“我去帮你请假,你在车上待着。”
不等虞刑说话,乔宴如就解开安全带下去了,这不是她第一次来工地,她从大门进去,她的打扮跟灰沉沉的工地格格不入,远的近的工人们,干活也好,闲着的也罢,都看过来,眼神好的看见乔宴如的脸,还要感叹一句:“好漂亮的妞啊,真够带劲儿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