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林秀这样的人,把任青松拿捏得太狠了,冯淑更希望有个能以儿子为主的夫婿。
任家所有人默契的没有再提许林秀,夜色四起,任青松走回悄然寂静的院落,屋内依然只剩余昏暗的微光,冬秋靠在门外打屯。
任青松问:“公子今日如何。”
冬秋道:“吃的少,喝了些汤就睡去了。大夫看过,大夫说公子思绪郁结,心劳体累,长此以往……对身子伤害很大。”
交待完,冬秋一直没听到都尉大人开口。
他纳闷,只见大人默然望门,没有进去,却一直这么看着。
他不明白。
停下的雨骤然间又断断续续地起来,冬秋惊道:“大人,下雨了,还是进屋避避吧。”
再不济,站在屋檐或廊中避雨也行呀,为何要呆站在雨里,就光看着门,也不动。
任青松道:“凉气重,你去后厨吩咐厨子
备碗姜汤。”
冬秋:“哦……”
冬秋跑远了,乘着姜汤进屋时,他抬头张望门外的身影,轻手轻脚地伺候病虚躺在床上的削瘦人影。
“公子,”冬秋吹凉了姜汤,“喝一点暖身。”
他道:“是大人吩咐我去拿的,可大人就在门外淋着雨,也不进屋。”
主院的圆形石拱门外,洛和宁搀扶冯淑走近。
视野间只余伫立在雨雾下的身影,冯淑叹道:“青松,你若要见他就进去找他吧,别站着淋雨,娘心疼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