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副史汇报完今年边关各城的防御事宜,话音落,等了又等,没等到将军问话。
正纳闷,白宣接替了这份工作,向赵副史交待一些事情,人离开后,他才望着异常沉默的将军。
白宣觉得将军状态不太对劲,又或者说心情不好。
前几天收到公子寄来的画卷时,人还好好的,甚至深夜找他对月酌酒。
还没两天,怎的又变了副脸色?
莫非将军耐性告罄,等这场仗等得不耐烦了?
细看又似乎不对,毕竟他们在西北那么多年,对勾答军最不缺乏耐心。
那就是……绍城的那个人影响到将军了?
白宣猜来猜去,忽闻将军道:“商讨的剩余事宜由你交待。”
白宣“唔”一声,看来将军的确等得不耐烦。
重斐说完,褪去外袍,着了身劲衣去练武,顺便拎几个武将副史测试他们的功夫。
车轮战结束,被/干/趴的武将们望着将军头也不回的酷飒背影,直至那道伟岸身姿快速消失在视野。
他们纷纷对视,不明白将军今儿来了什么兴致,居然挨个把他们全部调/教。
重斐在用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等一场仗。
好在没叫他等太久,四天后,勾答主将集结了十万骑兵进攻定西关。
重斐和白宣往日在沙盘上演练过无数次无数种场景,没作犹豫,他当即立断地带了十三万兵马出城迎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