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孔瑜和陛下的意思,便是要助他们一臂之力。

牧歌跪坐在那里,如一个不会动的木偶。

直到孔瑜和陛下皇后齐齐看向她,牧歌才哑声开口:“孔大人直说便是,需要我做什么?”

孔瑜明白,她怕是再也不会叫自己孔瑜哥哥了,故而,他苦涩一笑,低头道:“郭策此人,乃魏琢帐下第一谋臣。不仅如此,郭家地广粮多,其诸多产业,都掌控在家主郭策手中。可郭家人面和心不和,若是郭策不在了,那郭家就是一盘散沙,极好攻破。”

牧歌虽不参与政事,可她也不蠢,她眼神空洞地撇了孔瑜一眼,冷冷道:“孔大人只需说明白,我能做什么便好。”

孔瑜与陛下对视一眼,这才用最简易的语言,告诉牧歌他接下来的计划。

牧歌听懂了,在孔瑜眼里,眼下最重要的,就是牧歌要想办法靠近魏琢,以谋来日。

牧歌淡淡地应了一声,便起身欲走。

她像是极不愿意呆在这里一般,步履匆匆。

待牧歌走远之后,孔瑜才哀戚道:“牧歌妹妹,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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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瑜入宫这事,自然逃不过魏琢的眼线。

当魏琢听到孔瑜入宫之后,牧歌也前去见了孔瑜一面之后,魏琢气得连桌子都掀了。

“在孤王面前便哭哭啼啼,对那孔瑜,倒是柔情似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