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歌和魏修已经做了完整的计划,如何劫狱,如何让人在外接应,牧歌都已经准备好了。

事发头一天晚上,牧歌让花婆把孩子抱走,她亲自给魏琢做了兔子糕,要与魏琢单独用一顿晚膳。

魏琢吃得很开心,还夸牧歌做兔子糕的手艺越发好了。

夜里,牧歌也殷勤侍奉。

她心里有种预感,也许,这便是她与魏琢最后一次欢悦了。

她不是一个好妻子,嫁给魏琢近两年的时间,她都学不会侍奉,反而日日都要魏琢侍奉于她。

她从前任性的时候,也曾对魏琢大呼小叫,还对魏琢破口大骂。可是这些,魏琢通通都没与计较。

不仅如此,魏琢还哄着她、纵着她,一切都由着她高兴才好。

许是牧歌侍奉得太卖力,魏琢伸手将人捞了起来,他拧眉道:“若是觉得不舒服,倒也不必如此。”

牧歌慢慢向上,趴在他怀里问:“夫君,我是不是从未说过我爱你?”

魏琢深吸了一口气,黑暗中,他庆幸牧歌看不清自己的表情。

半响,魏琢才笑了:“的确未说过。”

牧歌小心吻着他的唇,轻声开口:“我爱你魏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