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天叹道,“唉,也不知这五指山下,黑漆漆的,又要压到什么时候”
众人见他叹息,只以为是叫通天想起了自己在紫霄宫中关禁闭的日子,忙闭口不提了。
镇元子想转开话题,便扭头去问金顶大仙道,“你日日住在灵山脚下,最近那帮子和尚,又有什么动作没?”
一干太乙玄门中人一听这话,耳朵不免都支棱起来了。
西方教那一干子嘴皮子特别利索的穷和尚,他们真是各个儿都怕。
金顶大仙摇摇头道,“这些日子,没见如来出门,也少见观音登顶,倒是安静的很。”
镇元子冷笑一声道,“你觉着,以如来那性子,和他现在尴尬的境地,他真的会老实安静的待着?”
北方真武大帝眉头一皱,问道,“怎地,你是知道什么内幕了?”
金顶大仙也道,“镇元,你我同住在西牛贺洲,我虽在灵山脚下守着,可也未免有灯下黑之虞,你若是得着了什么消息,可别藏着掖着,说出来咱们老兄弟几个参谋参谋,也免得遭人算计!”
镇元子就瞧了通天一眼,见通天跟旁人一般地探着身子,殷切地瞧着他,口中还信誓旦旦地道,“我避世久矣,消息也不甚灵通,镇元若是有消息,可别落下我不说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