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镜花甚至在不久前,还在从某个拐角听见擂钵街居民讨论‘血犬’的事情。
他们都出名了。
所以青池先生为什么一定要她带着「尨」?
如果是为了传信,带个定位器,发现目标时捏碎不比杀狗隐蔽?
而且……
泉镜花看了眼吐着舌头的「尨」,莫名有点气愤。
这笨蛋虽然不会死,但从它最开始害怕泉镜花就能看出,死亡于它而言一定不好受。
她伸手点了点「尨」的鼻尖:“你还有什么隐藏功能吗?”
大狗把尾巴摇的飞快,一双血红的狗眼里写满蠢笨,又和水晶似的透彻。
泉镜花嘴角抽了抽:“算了,笨狗。”
虽然‘血犬’的恶名已经传遍擂钵街,但要死当个干净狗子,说不准还能骗幕后黑色上当……吧?
泉镜花又晃荡了两圈,除了个见色起意的混球外一无所获,她有些挫败的靠在大狗身上,感觉自己头上已经被贴上了‘诱饵’几个字。
果然她还是想不通青池涟央非叫这狗跟着她干什么。
「尨」虽然被下了和她寸步不离的命令,但最起码的站坐还是听的。
于是泉镜花便让它趴下,然后自己瘫靠在大狗柔软的腹部。
大狗身上没什么温度,就像个柔软的毛绒玩具,但胜在有呼吸,一起一伏的像个按摩椅。
想想也有意思,一个异能造物,竟然学着真生物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