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半圈着他,将茶杯送到了他的唇边。
薛盈没有动作,也没有张嘴,依旧装着昏死。
卫听春捏了捏他的两腮,不能出声,就打算把他捏醒。
算算他有两天两夜水米未进了,身强体健的壮汉都受不了,何况是这样一个瘦弱可怜的“小猫猫”?
说起来,十年前的那次,卫听春喂了薛盈一碗参茶,他的小嘴滋滋不停不满足情景,现在还在卫听春的脑中抓挠。
当初他就没有喝够嘛。
今天参茶是没有了,但是这热茶肯定是管够的。
人喝了能由内而外暖和上来,他的外衣还湿着呢,卫听春想给他烤衣服,却不敢真的上手就扒,主要是昨天那个误会,她怕薛盈又发疯。
因此今天就算是半圈着他喂水,也没有抱得很实,怕他不适应。
卫听春捏了几下,薛盈还是没有反应。
卫听春倒也耐心,像当初喂薛盈参茶的时候一样,反反复复,又很轻柔地捏薛盈的两腮。
很快,他的唇就被捏开了一个缝隙。
卫听春再度同从前一样,顺着他的唇缝倒进去了一点。
薛盈这时候不可能再装没知觉,他喉咙动了动,把温度适宜的水咽了进去。
这一次卫听春还专门吸取了上一次的经验,给他的水绝对比正常人觉得温的还要冷一些。
薛盈喝着正好。
他也确实渴了,下意识像小时候一样,抬手捧住了卫听春的手,低头喝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