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珝几人没在大堂久呆,将地方让给了一众老少爷们,便去了昨儿才临时收拾出来的一间包房。
这包房原是给食客用饭的,里面有一张极大的大圆桌,不过那张桌子已经被换成了楼下的一张方桌。
方桌上铺了块缎子,上面一套青花玲珑茶具,两碟果子,几样干果。
下面是几个铺了坐垫的方凳,数量不多,六七个的样子。因换了桌子,所以包房又显得比较大了些,不过也放不下太多的家俱,于是只贴墙又摆了两张替换罗汉榻的春凳。
另一侧摆一个不算大的小书案,其上放了文房四宝等物。
包房不大,却被探春和赵姨娘收拾得极温馨。姑娘们过来了,既可以聊天说话,喝茶吃点心,也可以写写画画,赋诗论词。
对了,探春还在春凳上放了个针线笸箩。
因探春不知道林珝会不会像昨日那般也留赵姨娘在跟前说话,她想着若是林珝仍留了赵姨娘,有黛玉惜春在,姐妹们兴许会说些诗呀词呀的,那只识几个字的赵姨娘就被冷落了。不如放个针线笸箩在这里,若真有什么不方便说话的时候,也可以做几针子针线活。
再一个,以探春对李纨的了解,她怕是仍旧会过来。那需要针线笸箩的人岂不是又多了一个。
还真就如探春所料那般,林珝愿意留赵姨娘在跟前说话,想用这种方法给定居的人一个隐性撑腰。而赵姨娘到没像探春想的那样插不上话,她是真的特别知情识趣的退到一旁,坐在春凳上做起了针线活。
普通百姓的生活和京中权贵世家是不一样的,很多百姓也会做绣活,但大多是拿来卖的,而不是成片成片的绣在自己衣服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