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知寒和巴丽兴冲冲地也去买了饲料投喂,一把饲料抛下去,惹得鱼群翻滚争抢。

湖边的雪山巍峨高耸,金色的阳光洒下来,白雪携光,湖水湛蓝,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带上了神性,让人不敢惊动。

湖边还有不少可爱的小动物出现,在志愿者的带领之下,很容易就能在房子周围找到土拨鼠,身材小小的,林白拎着一袋温泉蛋,但鸡蛋似乎不太受它们的青睐,翻遍全身上下,只找到一袋散装的苏打饼干。

刚一撕开,林白便变得受欢迎了起来。饼干被吃完了,土拨鼠们又四散而去,个个肚子圆滚滚,露出吃饱喝足的满意样子,犯起懒来。

徐影春看着林白蹲下身抚摸那些小小的可爱生物,笑容纯真得还如同十几岁的少女。

假若动物也能感觉到人的善意,莫约没有会拒绝林白的吧。初见时七八岁的徐影春也如同一头孤傲乖僻的小兽,同样臣服在林白的笑容下。

林白一抬头,看见徐影春扭开脸,撇开视线转身走了。

徐影春仍旧在沉默地拍照,她虽然嘴上固执说烫伤没事,但动作间还是能看出与以前不同,略微笨拙。

她仍旧戴着手套,只是抬手时长袖的袖管缩回去时,与手套边缘露出的一节手腕上,仍可隐隐见着微红的痕迹。

喂完了那些土拨鼠,林白跟着徐影春,一边欣赏美景,一边注意着人,她看见那微红的痕迹突然问:“昨天给你的烫伤膏你用了么?”

徐影春的手指不自觉地一动,聚焦都没聚上便按下了快门,拍出了一张废片,她将这张删除,随口道:“用了。”

这话不知真假,但这药膏也不是搽一次就一劳永逸,林白又问:“今天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