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不适合,那对夫妻的感情很纯粹,但羽柴寻却永远无法成为像他们那样的人,更无法回馈给他们相同的感情。
相比之下,直白的利益要好计算得多。
而感情连可参照的公式都没有。
羽柴寻抬头看向琴酒:“其实我也可以答应你,演出任何你想要的样子,如果你能接受的话……但我想,那应该不是你想要的。”
其实演戏对羽柴寻来说真没什么难的,但琴酒难道就能容忍这种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戏耍和欺骗吗?
事实上,羽柴寻也不觉得琴酒对自己这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感情会持续太久,总有一天,对方会觉得厌烦的。
琴酒眯起眼睛看他,忽然嗤笑了一声。
这个反应让羽柴寻有些不明所以,但琴酒也没有给他太多询问的时间,直接说道:“你的废话太多了,而且,谁告诉你你有选择权了?”
羽柴寻一愣:“什么?”
羽柴寻的回答其实没让琴酒太意外,但他其实也无所谓。
羽柴寻说自己没办法给他想要的东西,但对于琴酒来说,他想要的东西,从来就不需要别人来给。
所以琴酒也根本就不需要羽柴寻的同意。
琴酒微微抬眼,余光瞥见车窗外的一个人影。
羽柴寻大约是还想说点什么,但下一秒,琴酒忽然扣着他的后颈把他更加用力地压在车窗上,所有话语都
被无声地淹没,连用以维持呼吸的空气都被强行占有。
他试图去推拒对方,但得到的只是更加强硬的控制和掠夺。
而就在羽柴寻几乎避无可避的时候,车门倏地被人拉开,肩膀上传来一个力道,对方几乎是扣着羽柴寻的肩胛骨把他拽过去,然后将他完全地束缚在自己的怀中。
过分突然的事态让羽柴寻根本没办法思考,他想回头去看来人的长相,但却先一步被人捂住了眼睛。
安室透神色平静,抬木仓的手臂同样很稳。
“很抱歉,可以请你先等我一会儿吗?”
第100章
简直是疯了。
羽柴寻强烈怀疑自己现在根本是还没有睡醒。
他想要去推安室透压在自己眼睛上的手,但对方的动作看似轻缓,实际上却完全无法挣脱,羽柴寻不得不语气略微急促地叫他的名字:“安室君,你先”
“请别担心,”安室透语气平静地打断他的话,“很快就能解决了。”
那就有鬼了!
羽柴寻感觉自己的脑袋痛得要命,眼下发生的一切都荒诞得让他完全无法理解,还有刚刚琴酒……
舌尖还残余着铁锈似的腥味,简直就像是野兽在撕咬自己的猎物。
羽柴寻完全不想再去回忆了。
“听我说,冷静一点,”羽柴寻抛开先前的那些糟糕记忆,他努力推开安室透蒙住他眼睛的手,转而轻轻抓住对方的手臂,试图避免接下来那场只要再来一点火星就会迅速爆发的流血冲突,“我回去之后再和你解释,总之我们现在先离开,可以吗?”
偏偏琴酒没打算让他如愿。
“你这就要走了?”
他音色低沉的嗓音里压着恶劣又危险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