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毅扯出抹笑,声线发僵。

“您拿它干啥呀?”

聂混看了看手里的旗袍,语气平淡,像是在说什么理所应当的事。

“难不成摆着看?试穿。”

郑毅一噎,猝不及防被口水呛了一声儿,满眼匪夷打量聂混。

“啥玩意儿?!”

“您?拿旗袍?试穿?!”

是他想的那样吗?

不能啊!昨儿人不还好好的,今儿怎么突然就疯了?

聂混被他一副'天塌了'的神情,整的也有些莫名。

再看郑毅一脸惊恐的伸出手来,像是要摸他头,他瞬间就恍悟了。

聂混哭笑不得,抬手就冲他脑袋'pia'了一巴掌,笑骂一声。

“脑子抽疯了?乱想什么?”

郑毅缩了缩脖子,扶着被拍歪的军帽,扯着唇呵笑一声。

“属下不懂了。”

说着,他瞄了眼聂混手里的旗袍,满脸一言难尽。

到底谁脑子抽疯了?

聂混懒得理他,抬手将人挡开,转身绕过屏风,去了里屋。

郑毅僵在原地,见他'毫不收敛'的架势,顿时一脸灰白。

“完了,完了完了…”

孟枭进门时,就瞧见他杵在那儿,似是被雷劈了的囧相。

视线一一掠过屋内的绫罗绸缎,金银首饰,以及胭脂水粉,孟枭只惊讶了一瞬,倒也还算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