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可怜了年纪尚小的莹玉,熬到天黑送了晚膳进屋,被聂混叮嘱进屋收拾床铺时。

小姑娘杵在狼藉的大床榻边,顿时面红耳赤无从下手。

白夭从洗漱室出来,就瞧见床单被褥都堆在地毯上,莹玉丫头缩着头,手脚飞快的在铺新床单。

然而她越铺越慌,尤其抬头看到白夭,更是慌得连忙垂下了头。

白夭面无波澜,默默将松散的真丝睡裙肩颈处拢好。

她心下暗自叹了口气,骂了聂混一声,面上不动声色轻柔开口。

“将换下来的抱出去吧,其他的不用你管了。”

莹玉抻着床单一角的手顿了顿,犹豫了两秒,连忙闷着头跑到床尾,将地上的被褥床单抱起来,匆乱慌张的跑了出去。

白夭轻声失笑,自己踱步到床边,将床单重新铺好。

聂混瞧见莹玉慌里慌张跑出去,便起身往里屋走来。

跨进门,就瞧见他家小妖精,正单膝跪在床上,在掖远侧的床单。

她身上珍珠粉的睡裙宽敞肆意,衬的整个人如玉砌的般皎洁无暇,因着她铺床的姿势,肩头滑落臂弯。

聂混凤眸一暗,忍不住走到床边,扣住她小腹,将人整个搂在怀里。

明明已经一日一夜,可他只要看她一眼,就能原地自燃。

“中了邪,你这妖精,天生是来诱惑爷的。”

他狠狠笑骂,按着白夭肩头,在她肩窝里用力吮了一口。

“爷怎么说的?不许将爷的印迹抹掉。”

他劳苦劳心的在这具身体上烙印自己的痕迹,这妖精怎么能轻而易举就将那些烙印抹掉?

聂四爷很不爽!

“唉!四爷,别闹了,你这样我怎么见人呢?”

在白夭哭笑不得的神情下,聂四爷扯下她滑落肩头的裙裳,再次在她白瓷无暇的锁骨处,又烙下印记一二三。

看着重新斑斓漂亮的身体,聂四爷满意溢笑,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,奖励般吻了吻她白嫩的面颊,嗓音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