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喜欢看,你若是不喜让别人瞧见,出门前再隐掉这些痕迹。”

“只是,和爷呆在一起时,不许隐掉,记下没有?”

白夭气笑,提着腿拍打他胸膛,笑声清灵娇脆。

“不讲道理!臭无赖!”

这把掐了水儿似的软音,似嗔还喜。

聂混竟然十分喜欢听!

他闷笑两声,满脸愉悦,蹭着她鼻尖儿逗她。

“再骂两声爷听听。”

白夭气到无奈翻白眼,“你是不是有病!”

“唔…爷有病,瞧见你就饥渴难耐,的确是病得不轻。”

白夭嫌弃的咧咧嘴,手上用力推他。

“你起开!我还没铺好床。”

聂混笑的一脸无赖,指腹揉捏着她纤细腻滑的肩头,语气漫不经心。

“无妨,天黑了,反正一会儿还要乱的。”

白夭叹服的看着他,干脆放弃了挣扎。

“聂混,你还有完没完了?你不觉得自己太过放纵了?”

“二十六年了,放纵这一次,有什么要紧?”

聂四爷不以为然的挑起眉梢。

他不觉得他放纵。

怀里搂着这小妖精,他觉得他不能完。

这么动念,身上又开始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