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野瞬间炸了。
他将手机一丢,臭着脸想将郁迟拽起来。
手还没碰到郁迟,又收回来。
今年郁迟睡眠一直不好,好不容易睡个好觉……
迟疑不到两秒,祝野瞬间清醒。
——妈的,他在干什么?心疼郁迟?
他祝野什么时候这么舔了?
祝野的火气蹭一下又重新冒起来,拽向郁迟的衣领。
郁迟被他的动静闹的不安稳,在睡梦中蹙了蹙眉。
祝野晦暗的眼神落在他身上,紧锁的眉头松开又皱起。
艹。
烦死了。
他祝野就他妈是郁迟的舔狗怎么了!心疼一下自己老婆怎么了!
不就是……不就是不喜欢他,不就是舔了五年,不就是出个轨吗!
祝野努力平息怒火。
问题不大。
他不难过。
老婆心不在这里,身还是他的。
——妈的,他和郁迟快一年没夜生活了,身也不是他的!
两秒后,祝野黑着脸砸门而出,半夜找人去拳馆里打了一晚上拳,戾气大的陪练都不敢和他对打,哭着躲在角落要和教练辞职。
第二天,他一大早就将作文发了过去。
条件充分,离婚的心愿迫切,足足列了二十多条理由。
这回,郁迟只留给他空荡荡的已读不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