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母含着眼泪:“孩子,碰到祝野,真是委屈你了。”
郁迟:“……”
他十分冷静:“嗯。”
后来,祝野在床上躺了两天,气若游丝,疼的直嘶气。
郁迟气的想骂人,他却还有心思笑:“我聪明吧?我爸注意力在我身上,就不会为难你了。”
祝野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,捂着伤一边嘶气一边笑。
郁迟心里那点火烧起来半截,又蓦地灭了下去,只剩下一点自己都没发觉的心软。
郁迟静默片刻,终于看开了:“先天缺陷,我不怪你。”
结婚第二天,祝野出门拿了两车快递。
一车祝父祝母送的肾/宝鹿茸生蚝一类大补品。
一车郁迟买的脑白金。
快递站工作的那位五十岁大爷从此看他的眼神亲如兄弟,时不时惋惜的拍一拍他的肩,感慨这孩子真是命苦。
祝野:“……”
记忆回溯。
郁迟面前,祝野十分自信:“有我镇场,大家这次的演出八九不离十,会是一场成功的、让人印象深刻,记忆犹新的演出。”
楚遇发自内心:“你生来就是这么自信吗?”
祝野笑容顿了顿,慢慢收敛下来,悄悄看一眼旁边的郁迟。
郁迟表情不变,恍若未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