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永安王送来的人,没法长期留在他身边。
他勾了下食指:“上来。”
润润低垂着潮红而明媚的小脸,怯怯倾身过去。肌肤间细微的摩擦,她能摸到天子清淡而高傲的心跳。
层层叠叠帷幔垂下,遮挡红烛的光。
谢郢识将她压回柔软龙榻间,引开她双膝,占有她时开门见山,毫不留情。
四目交汇,只有例行公事,而全无一丝情愫牵动。
几度潮涨潮落,润润额角沁着细汗,被这陌生而窒息的感觉疼得快背过气去。
泪水本能落下,她晓得一切都是自己求来的,此刻如愿以偿,不该哭,而该笑,便飞快抹干泪水,两只柔臂极力迎合着……
直到后半夜,四更天。
沾染处子血红的床单已被换下,敬事房奴才恭敬等在门外,到了润润该跪安的时刻。
嫔妃侍寝完毕后离去是规矩,她也不例外。
润润双腿尚且麻软,涨涨酸酸,骨骼纷纷要散开一般。
她像只瘦小麻雀,拖着长长的寝衣。
“奴婢告退。”
天子半阖着眼,没理她。
丫鬟锦书和敬事房的人,负责将润润送回翠微宫。
润润出血厉害,唇色惨白,被外面萧瑟夜风一吹,跟纸糊的人般摇摇欲坠。
九嫔以下位份的嫔妃在宫中不得乘轿辇,她须得一瘸一卦地走回去。
锦书瞥见润润肌骨上大片淤青,便知陛下今夜并未怜香惜玉。
如此,可以放心与王爷复命了。
“小主忍着些,初次都要难受的,以后习惯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