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凉凉道,“今日的话朕且当你是?一时糊涂,休要再提。你晓得,朕既可以留下张佳年的性命,也可以将他五马分肢。你再敢动?这念头,朕就把你关起来。”
润润彻底结舌了。
她料到陛下可能会不高?兴,有反应,没?想到这反应如此激烈。
甚至下巴,都被他轻轻掐起。
恍然意识到,这似乎是?他的底线。
他要这样奇怪的底线做什?么?
润润百思不得其解,既然他要迎娶新皇后,后宫佳丽三千,放她一个普通嫔妃出宫又碍得什?么大事?
她出宫,新皇后开心,
怎么看,都有百利而无一害。
事情严重脱出润润的掌控,被他掐着宛若放在火架上烤,十分难受,润润只?得退让说,“臣,臣妾绝无此意。”
他问,“谁是?你的夫主?”
润润喉咙滞涩,磕磕巴巴道,“您。”
他又问,“你心里又爱谁?”
几乎是?逼着她回答。
泪水洇出来了,润润重复答,“您。”
陛下这才?将她放开,桎梏转移到了她的纤腰上。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咬啮一口,气息吹得润润激灵灵发麻。他搂得那样紧,好?像她会长出翅膀消失似的。
“你知道么。”
听她说爱他,他的戾气略略消褪了一些,在她耳边低吟着,
“朕曾经失去过你一次,那时候我奋力抓住你的衣摆,可差了几寸没?有抓住……很遗憾,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后怕。所以润润,无论发生了任何?变故咱们俩依旧是?咱们俩,你永远不可以离开朕。”
他平时作为一个话少又冷肃之?人,甚罕见说这么大长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