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润难以听懂,感觉他更像自言自语,说给内心的他自己听的。
坠楼?
润润竭力回溯着过往,或许就是?他口中那次‘遗憾的坠楼’使自己失忆的吧。
她道,“嗯,臣妾不离开。”
陛下无言,用肢体动?作回应了她。
每次捧起她娇嫩的脸,都试图吻过千千万万遍。无论他娶了哪个贵女做皇后,对她情愫刻在磐石上,永恒如此。
润润刚用过膳,让他这么金丝绳似地捆抱着,肚皮发紧,胃里东西快要呕出来了……也不知呕饭,还是?呕他这个人。
本想和他心平气和商量商量出宫之?事,彻彻底底地失败,泡汤。
他意料之?外地偏执。
陛下又抱了她甚久甚久才?松开,他发丝微微凌乱,方才?埋她颈窝埋的,他今晚仍要在翠微宫留宿。
润润暗忖,自己也没?得选。他要睡她,她乖乖让他睡就好?了。
左右继后即将入宫,他以后会去和继后缠缠绵绵,她可以得清闲。
润润照例服侍他更衣,他说不用,这些全是?下人做的事情,叫润润先行?沐浴即可。
润润问,“还去长信宫吗?”
那地方充满了夜晚的噩梦。
陛下道,“不去,就在此。”
他想幸她,翠微宫自然也是?可以的,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,经得起两个人折腾。
润润呲呲牙,悲喜莫名。
逃不掉,逃不掉。
来到浴房,泡在温热的水中,她肌肤起了层层小寒栗子,仿佛是?侍寝之?前条件反射的反应。
避子香囊被她摘下来放在一旁,片刻穿戴整齐后仍要重新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