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润紧咬唇瓣,滔天的辱意。
第二次了,今日他已第二次了,她仿佛只?是他卧具上的物什。
这?时御医来了,似给陛下送来什么药。陛下先去接见御医,君臣交谈两句,他用水服了某种药。
待交待这?一切,陛下过来,润润还?在?帐中慢吞吞地磨蹭。
陛下漫不经心地剐了她柔腻的脸一下,欲帮她。他的身影似一片乌云,挡住她头顶的晴空。
润润反应强烈,急而推开他。袖中的簪子,差点划伤她自己的皮肤。
他中午才刚刚威胁过她,现?在?想?糟蹋她,没门。
陛下被这?反抗弄得一滞,“还?躲么?”躲又有用么,无谓的挣又有用么。
润润紧张得直哆嗦,唯有顺从他的意,才能找机会用簪子杀死他。
拥抱之时,最好的时机。
她按他吩咐解下刚穿上没多久的裙衫,只?留一件寝衣,丝绸的,簪子藏衣袖中,已然若隐若现?了。
她将长发?甩到?手臂上,借机遮掩。
陛下将她压倒,他在?那事上的风格也如?他的性?情一般,不怎么柔和,
冰冷阴狠地占据。
他眸中或许是含有情愫的,但他给人的气质一定是跟雪水一样冷的。
这?份撕裂的罪,润润今日已尝过,此刻花开二度。
时机在?此刻。
润润低低泣着,袖中的簪子已祭出,五官肌肉紧张,重?重?朝陛下后心刺去。
心脏快蹦出来。
这?一举,不成功便成仁,皇帝血溅三尺,倒地而亡;或他没死,彻底被激怒,反过来掐死她……怎样都解脱了。
然而,陛下轻轻易易拨掉了她手中的簪子,似长了后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