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固然要她做妾,但也在最大的能力范围内迁就她。
“润润,从前的事?是朕的错。”
“你乖乖的,可以么?”
润润才不相信陛下的话,左右她拒绝给他生孩子,即便怀上了,她也会想法打掉。
渺远的星空,她独自一人观来甚好?,如今心情被陛下毁掉。
哼了声,与陛下再?无?话可说。
陛下搂搂她肩,循着她目光望去。星空有什么好?看的,她是没见过她自己的眼睛。
他初见她那会儿,便觉得她眼睛里的星河,比天上的银河好?看多了。
入夜,外面?凉,拉着润润回屋,
随意传了些膳,润润吃得兴致缺缺。
事?实上,她的心思全在肩头的披帛上。一会儿,她要再?试试,杀掉他……
饭吃得窒息,婢女撤掉了。
润润换了寝衣,净过手和脸,一直神思恍惚。
她暗暗去关?注陛下的身材,他的脖颈修长,凹凸的喉结,白皙干净,而充满力量感,是个各方面?皆趋于?完美的男人。看起?来不像粗鄙武夫。
自然,皇帝自然不是粗鄙武夫。
润润之前见过的习武之人,脖子和脑袋一样粗,体素过旺,头发掉尽,脑袋似颗金蛋似地顶在脖子上。
那样大腹便便的男人,她肯定难以勒死。
陛下从前终究是太子殿下,矜贵养出来的爷。他身上许多细节,比寻常人精致。
如此,她努力些,勒死他或许有希望。
烛火灭熄,陛下惯常要了她一次,
随即抱着她,安静入睡。
一般来说,只有哄她睡着后陛下才会入睡,上次她来葵水睡不着,他便守了她一整夜。因此要杀他,润润得先装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