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张佳年有一句说错了,润润还远未到管陛下叫丈夫的地步,她不是他的妻,只是陛下的妾。
妾者,主人家的奴婢罢了。
说什么?平等尊重,岂非很可笑。
此大?逆不道之言一出,包括裴青山在内的锦衣卫,唰唰唰数声?抽出刀,让张佳年血溅当?场。
陛下平静无?澜,冷呵着。
骂这些,有何用处。
割了舌头,便骂不出来了。
润润急了,佳年怎可口出威胁之语,自寻死路?
“佳年你?别说了!”
她斥着,挣脱两个婢女,来到陛下的脚下,扯着他的衣襟,小?脸仰起,
这时,也顾不得什么?骨气?不骨气?了,
“陛下,您莫要生气?,佳年说这些话是无?心的。您是仁君,臣妾虽……虽不喜欢您,但一直很仰慕您的政绩……佳年他不敢乱说话的,您饶他性?命。”
润润对着陛下流泪,这话说得苍白无?力,不一定能把张佳年方才的叱骂圆回来。
陛下面孔凝然,听润润说‘虽然不喜欢您’,却仰慕您的政绩……她是他的嫔妃啊,她不爱他,却仰慕他的政绩,难道她是他的大?臣么??
她方才,明明已打?定主意跟他决绝,却因张佳年而?服软。对张佳年一片拳拳之心,关切之情,当?真令人感动啊。
陛下目光睨向?她,
手垂在身侧,正好掐起她下巴,
冷冷,
“若朕说,不行?呢?”
“陛下!”
“您莫要如此绝情,张佳年错了,臣妾替张佳年给您道歉。”
她软糯地哭着,唤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