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你?何苦呢。”
陛下缓缓张开?手,已经沾些鲜血模糊的感觉了。
他的脸部线条仍然流露柔和,带着卑微的柔和,深藏的忧郁。
他说,“我心甘情愿。”
好一个心甘情愿。
润润眸光犀利了下,翻过来用棘刺的一面重重落下,带着力道和速度。棘入骨头三分,倒刺更会勾人血肉,两三下就让他的手真变得血肉模糊了。
问他疼否,他仍然,“不疼。”
面色平静说的。
其实多此一问。那个契约签了也是白签,镜花水月,因?为陛下永远也不会说那个字的。
陛下固然没有强迫润润,他说的是把他打疼就放她走。问题是她折腾了半天,也没能将他打疼啊。
润润懊恼,发?觉自己又被陛下套路了。
打他半晌,非但得不到?任何好处,反而落得满心惭愧,索然无味。
……
润润累得满头大汗。
陛下好生生的手,鲜血淋漓。
她丢下戒尺,弗愿再和他纠缠下去,让他离开?。
她厌了。要休息了。今夜她没挂侍寝的牌子,陛下不可以留宿。
地铺也不行?。
陛下道,“好吧,你?睡。”
蜡烛是他帮她熄灭的,被子亦是他帮她掖好的。现在是凛冽寒冬,到?了夏天,他这?皇帝还会亲自为她驱蚊打扇,摇动风轮,若一阵春风润雨似的。
佳年描述的陛下和她亲眼看到?的,仿佛不大一样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