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前,陛下踌躇片刻,还是忍不住挽留道,“润润。皇后的事你?真铁了心?”
他的嗓音掺着期许和放低身段的恳求。
润润答,“是。”
“没半分回转的余地?”
“请陛下自重,好自为之。以后也莫要再用这?种办法了,臣妾的心不会丝毫改变。”
润润蒙上被子,烦恼地将他驱逐走才?睡的。
陛下失神,白白折腾一整晚,她对他的态度未有任何改观。
他这?满手的伤,白白领受。
守在殿外的大公公刘德元见?圣驾的手伤成这?样?,大惊,急忙欲传召太医。
“陛下!您——!”
又见?陛下的脸上微恙,刘德元完全哑巴了。
陛下示意稍安勿躁。
心里过于冷淡,导致脚步也有点蹒跚。右腿的骨裂之处隐隐作痛,忽然想起,他从城楼上跌落,是为救她啊,她回宫后也没关怀一句。
更苦涩了。
夜色迷蒙,陛下静默在原地,死水无澜,依y向物h心如死灰。夜风凛冽,人如枯叶在风中飘摇,一时间痛苦的失落的滋味五味杂陈。
星芒微闪,坠落在他眼中。
陛下双眼闭上。
又一个办法失败了。
他真是无可奈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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