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路找找醒来时,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,脑子混沌的她还以为自己昨晚又有了一场艳遇,直到司徒念咬着吐司片,催她起床时,路找找才惊觉自己是在周少绪家。
“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?我不是说过我对有钱人过敏吗?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过我的苦生活?”
司徒念这会儿急着上班,才没空和她贫嘴:“醒了就赶快走人啊,周少绪过半个小时就会起床了,最好在他醒来之前你走人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路找找揉了揉头发:“吵死了。”
司徒念如此交代,她偏不。见司徒念走了,路找找又躺了回去,睡了个回笼觉,人舒坦了,才起床,然后不偏不倚地和准备上班的周少绪碰了个面。
“周律早啊。”路找找伸了伸腰。
路找找穿着司徒念的睡袍,明明的正正规规的款式,她偏偏不好好穿,扣子故意松开一颗,洁白的肩头露出不少。
周少绪如同掠过尘埃一样,眼神波澜不惊:“早。”
“当大律师正好,都日晒三竿了才慢悠悠的去上班,这会儿我们家念念的嗓子估计都冒烟了。”
“每个职业都有每个职业的特殊性,譬如我们,全年无休。”
路找找靠着墙壁,妩媚的眼角一挑:“听陆洲说周律师向来不喜欢有人留宿在自己家里,连他和你这种做了快十年的朋友都没有这样的机会,昨晚却把我带了回来。”
她逼近他,语气带着轻佻:“难道是对我”
周少绪目不斜视,坦坦然然道:“把你带回家,完全是看在念念的份上。”
“念念?叫的可真亲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