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少绪扯了扯唇:“还有,你什么时候和陆洲这么熟了?熟到这种连他好朋友不为人知的小隐私都知道?”
路找找哑然,被人将了一军的她拢了拢滑落的衣衫,全然没了刚刚戏弄人时的胜券在握。
“那看来昨晚我真不应该出手帮忙的,坏了你们的好事。”周少绪未经□□,却不是个一无所知的人,“所以,这个秘密我应该告诉念念吗?”
路找找耸耸肩,“有什么可说的,像陆洲这样的前前前one night我超多的,每个都和念念说,她岂不是记人名都得累死,”她索性不玩了,“那周先生看在我是念念朋友的份上,打破既定的规矩的事,我要不要告诉念念?”
周少绪整理了下领带,丝毫没有被威胁到:“规矩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?”
他极富涵养地说:“抱歉,我得先去律所了。”
路找找目送着他面不改色的离去,直到看人走了,才扑哧笑出了声,她掏出手机给司徒念发信息。
是昭昭呀:你老公太还玩了!虽然无趣了点,但的确算得上一个好男人。
可惜,这条信息并没有及时被司徒念看到。
等司徒念看到时,已经是中午的事了,她看到时心里咯噔一下,就知道路找找不会那么老实地听她的话,肯定又作妖了。
她打电话给路找找,语气略显急切:“你早上碰到了周少绪了?不是让你早点走吗?”
时间一过,路找找早已经失去了分享戏弄周少绪的乐趣,倒是对她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径感到可疑:“你就那么怕我和周少绪遇上?怕我把他吃了?你放心,他不是我的菜,虽然长得很对我胃口,但你也知道全天下长得好看的男人都合我胃口的。”
“不是说这个,”司徒念着急着问:“你们早上遇到的时候没说什么吧?”
“我和能说什么?”路找找愈发觉得新奇了:“你是希望我说些什么呢,还是什么都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