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毒太深,毒气攻心之时疼痛难忍,便有了外伤。”中年大夫是个话多的,又道,“娘子,你还是劝劝你家这位,好生治毒才是要紧的。”

这话说得有些暧昧,俞锦年的脸有些红,好在幕篱遮挡,旁人也看不出来。

晏霆安与她解释:“我的毒治不了,也不想让家人担心。”

所以不用家中府医,也不肯在城东那些医馆诊视,怕传到镇国公府去了,偏要跑得这样远,倒也是辛苦。

“可知是什么毒?或许能有对症之药。我自幼学医,虽说医术不精,或许能帮一帮你。”

话说完,见晏霆安目光冷淡几分,便知他应该是对自己的毒讳莫如深。

俞锦年连忙又道:“之前晏二哥救了我,一直未能亲自谢过,如今得见晏二哥,我便想着若能替晏二哥做些什么,以报晏二哥救命之恩。”

晏霆安刚要开口,那中年大夫立刻说:“人说这瞎猫子也能碰上死耗子不是?我觉得你总是说治不了治不了,咱们这儿的的确治不了,但肯定也有治得了的啊。这小娘子瞧着年纪轻,但既然自幼学医,许是能治?就算她不能治,许是她的师父能治,对吧?”

“人啊,就是要多尝试,不尝试怎么能好呢。”

如此一堆话,连晏霆安的随从也深以为然,连忙道:“少爷,您与二小姐也算是有些机缘,不如便让二小姐试试?”

大抵是大夫的多话,让晏霆安的面色稍霁。待得大夫替他按揉完便出去了,让俞锦年过来给晏霆安诊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