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裂了……”太后苦笑一声,摇摇头,将手中的匣子递给俞锦年,“哀家不喜欢笛子,年轻时候学艺,与你姐姐一般,学的琴。这笛子放了快四十年了,今日便送给你了。”
这次入宫,太后赐了李嬷嬷,又亲手写了信,让人递送到奉家。倒是没有别的赏赐,只有俞锦年怀中的玉笛。
母女三人坐在一起,俞锦清微微一笑:“从前便听姑祖母说过这根玉笛,说是祖父一根她一根,原来祖父早就将他那只玉笛送给你了。可见祖父有多疼你。”
“自是疼我,毕竟我自幼离家,没有父母的照顾。”俞锦年平静的说,“祖父母疼爱,二叔二婶也不错,只是……”
没有说下去,倒是让陈氏心头一软,虽说这女儿不听话,可到底是她生的,自小就没在身边,乡下地方,想来也是吃了苦的。
她想一想便道:“如今回来了就好,都是一家人。你能力不如你姐姐,现下太后娘娘赐了嬷嬷,你可要好生学习,不要太顽劣。”
俞锦年垂首,只当是默认了。
过了两天,那位奉先生,果真被请到了淮安侯府。淮安侯高兴极了,奉先生有十多年不出山了,如今出来就是替他俞家女教习,这自是非常的荣光。
这阵子因着俞锦年,侯府的名声不怎么好,如今特意为俞锦年将奉先生请了来,那些侯府待次女不好的消息,自也是不攻自破。
也有人冷笑:“这是因为俞家次女也要嫁入皇家了,才想着她了吧?”
当然,毕竟俞锦年初初回京,认识的人不多。说风凉话的,大多是与侯府不合的人家,也不是真的替俞锦年着想,更多的,则背地里说两句,此事就算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