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小姐, 你从前不是说, 人活着便该要洒脱自在吗?”
俞锦年道:“人活着洒脱自在,可绝不能视别人为指望, 亲人如是,男人亦如是。我虽喜好他,但却不会逼迫他为我做什么事情。至于董忆,那是我与她的纠葛,我自会处理,不必要他出面。”
秋雨懵懵懂懂的,想起董小姐,还是有些气愤。
但第二日的课,董小姐并未参加。俞锦年也听到消息,说是董忆犯了事,被禁足半年不能出,自然也无法到俞家来上课了。
陈玉琪听到这消息,鼻子都要气歪了,偏又无可奈何,只狠狠的瞪着俞锦年。
昨日外头发生的事情,自是有人一五一十告诉侯爷与陈氏,但陈氏也只是不痛不痒斥责陈玉琪两句。
当然,若是从前,这斥责不可能只对陈玉琪一人,必定是一碗水“端平”,二人都要斥责的。但如今他们都知道俞锦年不受教,何况她受了伤,陈氏便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也仅仅是没说罢了,安慰心疼什么的,也是没有的。
所幸俞锦年也不在意。
一日的课业上完了,回听雪堂的时候,正听到秋雨与春云禄儿两个,说着董忆的事情。
“原本还想着,晋王殿下朝中当值,日理万机必定不得空。没想到他那样有心,还亲自去处罚了董小姐,替咱们小姐撑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