禄儿喜得跟什么似的,点头不迭:“可见晋王殿下对小姐是怎样的温柔,见不得小姐吃一点亏。”
春云则皱眉说:“昨日小姐受伤成那样,若是董家当真有心,合该登门谢罪,可董家跟没事人似的,倒是要晋王出面,董家才将董小姐禁足。”
“好了,此事已经定下了,你们也不许胡说,好生当差便是。”俞锦年一贯不爱说其他人的闲话,命她们不要说了,便去书房,想看看堂妹有没有给她写信。
又过了一日一早,董夫人才带着厚礼过来与陈氏道歉。禄儿闲不住,跑到正厅去要听她是如何道歉的。
“忆儿是家中唯一的嫡女,我们难免多疼宠了些,倒是养得她那个性子不甚好,说话也太直了些。还请俞夫人莫要见怪,我听说府上二小姐受了伤,特意让人带了药材过来。”
陈氏堆着笑:“董夫人也真是客气,我家锦年就是一点小伤,根本就无碍,昨儿上课还好好的呢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,但怎么说,也是忆儿让她受伤的,这些补品,还是要送到二小姐手上才是。”董夫人笑道,“不知二小姐现下可有空,我得要当面向她致歉才是。”
陈氏人精一般,当然知道董夫人话里的意思。董忆被禁足了,却不是董家人的意思,而是晋王的意思。症结是在锦年身上,董夫人是要与锦年说说好话,让锦年去与晋王说一声,解了董忆的禁足。
“董夫人稍安勿躁,我命人去喊她过来。”
窗外躲着的禄儿当真是气坏了,也不含糊,敢在通禀的从人之前奔回听雪堂,气喘吁吁拉着俞锦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