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车外的侍从冷声道:“你们可真有意思,撞到我家的车,连声歉意都没有。”

马车夫心疼自己的车轱辘,却也知道那样华丽的马车,可不能得罪,连连作揖说是自己的不好。

但秋雨可不惯着:“我们有意思还是你们有意思?道路这样宽广,你们的马车不好好前行,若要停着怎不知靠边停去?”

“姑娘,姑娘,快快莫要说了。”车夫打着圆场,又冲那侍从笑道,“大人,小人实不是故意的,还请大人莫要怪罪。”

侍从脸色更冷:“撞了车还这么多废话,你们可知我家的马车价值几许?这么大一道划痕,可不是你们能赔得起的。”

“你……你这人真是不讲理!”

“秋雨。”

“阿松!”

俞锦年示意秋雨莫说的同时,车内清冷的男声也响起,应当是唤面前侍从。

果不其然,那侍从面带恼怒之色,瞪了眼秋雨,让人将车子往旁边让了让。

俞锦年却有些高兴,展眉上前唤了声:“车内可是晏二哥?晏二哥,我是淮安侯府俞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