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丰县主登时嚎啕大哭起来。
乐阳公主心疼女儿, 便又道:“不如称病不去?”
“称病也可, 但迟早要去的,迟点不如早一点。”乐阳侯世子大步流星走进来, 看了妹妹一眼, 摇头道, “娘,您就别这样宠着妹妹了, 这些年她丢的脸还不够多吗?之前为了恒……那人, 闹出那些事端,如今又莫名其妙跟俞锦年不合。娘,您自己瞧瞧, 如今妹妹还有什么名声可言?”
安丰县主一下子跳起来:“你是她兄长,还是我兄长?你怎么一直替她说话啊?”
“正因为我是你兄长, 才不忍看到你一错再错啊。”
安丰县主呸了声, 狠狠道:“我看你根本就是喜欢她了, 可是你别忘了,你已经定亲了!”
乐阳侯世子也怒了, 冷冷看她一眼,又看向乐阳公主:“娘,这样浑说的话,在我们面前也罢了,若是到了外面也这般胡说,被人听到了,儿子的名声便罢,俞二小姐的名声呢?和沅郡主的名声呢?”
乐阳侯世子的未婚妻室,正是和沅郡主,他二人是皇上亲自赐婚,绝不能更改的。
然而安丰县主依旧瘪着嘴:“我说错了吗?”
“你这孩子!”乐阳公主亦是气不打一处来,“怎的如此乖张?你哥哥说得不错,便是平日里,我太惯着你了。这次的事情,本就是因你而起,如今你输了,自该去履行承诺,如若不然,日后被翻出来便更麻烦了,明日便去吧。”